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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似乎是空间法则的无尽玄妙。

    苏灿还看到虚空里彩云般飘浮着的螺旋形星系、宇宙的开始和结局、毁灭与再生，文明的勃兴和灭亡、溃败与胜利、屈辱和征服……

    这又似乎有着时间法则的奥妙，带着一种沧桑感。

    时空在这里交织着……

    苏灿将这些幻象与心中爱丽丝给他的大道道图相互印证，一时颇有所得。

    不同于此前在阿凡达世界爱丽丝主动呈现给他一切，这里的东西都是他自己所见和所联想到的。

    不过他并未被这些幻象所迷惑，而是目光灼灼，看到了空间最深处。

    在那里有一个伟大的存在，但此刻却是虚弱犹如风中之烛，随时都会熄灭。

    “强大的存在，我能感觉到你的到来……感谢你来帮助我的孩子和我的世界……我能感觉到你心中的疑问，我愿意解答你的任何疑问，并愿意为您做任何力所能及的事……”

    一道声音在苏灿耳畔响起。

    苏灿心中微震，以为对方竟然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所思。

    但他随即便知道，自己和系统法则融合之后，虽然此刻不在商城之内，法则之力发挥不到最大，但身还是带着一丝法则之力，眼前的存在肯定无法看透自己。

    但这个存在显然可以感知兰特的一切，再加对方那无尽的生命中积累的智慧，稍微一思索，便明白了一切。

    苏灿想到这里，双眉一轩，道：“你是达加西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是产生了自主意识的人工智能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……”

    苏灿的心中忽然热切起来，接着问道：“兰特、魔女百合、沙艳这些生命都是你创造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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